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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身體。相信我,當你能夠自如地運用你的義肢,它就會像你原來的腿一樣好用。”

原來的腿,這個怎麽能夠相比呢,就算它已經是最新高科技的產品,行動能力媲美真腿,但是假的就是假的。它不能讓她完成夢想,它不能夠填補她的空缺和遺憾。

眼中閃過黯然,卻還是優雅地笑了起來,“謝謝你,我會善待它的。”

楚濂在旁邊看著綠萍的黯然,卻始終無能為力。只能陪著她,幫助她。握了握她扶著手杖的手,感受著那指尖的冰冷。

看著眼前東張西望,似乎在等著什麽的羅查德,楚濂好笑的揶揄道:“我說羅查德醫生,如果你忙的話,可以先忙你的事情,我們這裏不急。”

羅查德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,哪還有剛才的嚴肅和專業,尷尬地撓了撓頭,“那個,汪女士沒有來嗎?”

聽了這話,綠萍卻是又無奈又為難,羅查德已經四十五歲了,但仍然儀表堂堂,穿著白色的醫生服,更是凸顯了他的氣質。擁有著德國人的嚴謹和法國人的浪漫,可以說,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。收入高,樣貌好,前途無量,在醫院,看上他的護士更是不計其數。可是,人家對那些上趕著的就是不敢興趣,卻對第一次見面的舜娟一見鐘情。舜娟陪著綠萍來覆健的時候,羅查德總是找著各種理由到她們面前晃,你說一個大男人,就算是綠萍的醫生了,可治療師都還沒發話呢,你殷勤個什麽勁啊。起初大家都不知道,可時間久了,連舜娟都看出了些苗頭來,才減少了來醫院的次數。

如果媽媽是單身,綠萍會很樂意有這樣一個繼父,可惜,爸爸還在家中坐著,綠萍自然不希望老媽發展一段婚外戀。

皺了皺眉,綠萍才說道:“媽媽在準備回家的禮物,你知道,我爸爸和媽媽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。爸爸老是打電話來催媽媽回去,一副離不開的樣子,雖然他們已經結婚多年,可感情一直都很好。”故作沒看到羅查德欲言又止的樣子,綠萍覺得還是要說清楚比較好,也斷了羅查德的念頭。

低著頭,綠萍和楚濂都沒有看到羅查德的表情,過了一會,羅查德才擡起了頭,臉上仍然是那和煦如微風般的微笑,“綠萍,你知道我喜歡你母親,這個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。我喜歡你母親,是我的事情,我不會去打擾她,只要讓我知道她過得幸福這就足夠了。這段時間,給她帶來的困擾,我感到很抱歉,但是我不後悔這一切。幫我轉告你母親,我們還是朋友。”

灑脫的羅查德,贏得了綠萍的好感,綠萍淡淡地笑了起來,“謝謝,我會轉告的。”

而楚濂看著羅查德,卻又是另一番心思,羅查德,加油哦,也許你還有機會。

回到了落日的莊園中,庭院中的舜娟忙碌地指揮著傭人們布置餐桌,看見楚濂和綠萍慢慢地下了車走了過來,忙迎了過去。

“楚濂,綠萍,醫生怎麽說?”

也許是這裏的空氣好,也許是不再有時時讓她操不完心的人,舜娟臉色紅潤,神采中透著優雅,更顯娟秀美麗。羅查德能看上,也不得不說,舜娟她有這個資本。

“媽,醫生說綠萍一切都很好,以後只要定期進行覆查就可以了。”楚濂扶著綠萍在花園的椅子上坐了,才說道,語氣中透著歡喜和愉悅。

“真是太好了,”舜娟大大地松了口氣,既高興於女兒的康覆,又避免了和羅查德醫生的見面。雖然這把年紀還有人追求確實是一件令人高興地事情,這證明了她仍然有著讓人無法抵擋的美麗,大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,但是,畢竟她是一個有夫之婦,對於丈夫汪展鵬,還是很有感情的。

舜娟有著對於丈夫的責任,對於家的責任,這些都提醒著她,不能夠發生任何不切實際的事情。

而當夜晚,綠萍單獨告訴她,羅查德轉告的話,舜娟心中卻泛起了點點漣漪。雖然不能擁有,卻能夠彼此祝福。

羅查德,朋友,你會找到值得你愛的女人,祝福你。

舜娟看著滿天的星鬥,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,連雲朵都醉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羅查德醫生,和舜娟會發生什麽呢,倫子會有番外的,大家敬請期待~!

今天這章寫的不好,偶沒有感覺啊~~~

☆、41

舒服地躺在柔軟的沙發中,頂級紅酒散發出來的香味,彌漫在楚濂的鼻尖,輕輕搖動,水晶杯中的液體,在燈光的映襯下,渲染著魅惑的光彩。深深地吸了口氣,再抿了一口,那唇齒之間滿足的嘆息,舌尖的美味,讓楚濂全身都洋溢著幸福的氣息。

一杯酒,徐徐清風,愜意隨性的生活,還有走進來的愛人,楚濂萬分滿足這樣的狀態,心中充滿著愉悅。

要不要告訴綠萍呢,楚濂把這個問題在心中過了幾遍。楚沛來電話說了汪展鵬和沈隨心的事情,還有,他們的私生女,劉雨珊。果然如此,當時楚濂聽了電話,腦中就閃現了這幾個字。突然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,畢竟這一件件的印證下來,越來越讓楚濂知道,這裏是一簾幽夢的世界,前女友說的都出現一一了。

今天聽了綠萍對羅查德說的話,其實汪展鵬是打過來電話,但是卻並沒有提要舜娟回去的事情,綠萍當時那麽說,恐怕也是有讓羅查德死心的意思在裏面。

汪展鵬如今和那個沈隨心郎情妾意,又怎麽會希望舜娟回去呢。舜娟的回去,恐怕又是一場大風波,而以汪展鵬的個性,是能躲就躲的人,必然是希望舜娟留在這裏,最好一輩子也別出現在他的生活中才好,這樣,他就可以和他所謂的愛長相廝守了,而不用面對那些壓力。畢竟,舜娟的娘家,也不是什麽好相與的。

過去的汪展鵬不愛回家,如今更是和沈隨心住在了一起,出雙入對,就差向全世界宣布了。

楚濂不清楚,舜娟是否知道這樣的情況,畢竟丈夫不回家,阿秀應該會告訴她的吧。不過,對於舜娟,楚濂還真是有點看不透。說她聰明吧,在對待丈夫的問題上還真是盲目地可以,難道她沒有感覺到,這個一家之主的格格不入,心不在焉。是不想要知道,還是不敢去碰觸呢。若說她愚蠢,在生活處事甚至是處理人際關系上,都是一個聰慧萬分的女人,高學歷也證明了她優於他人的智商。

看著走進來的綠萍,雖然有手杖幫忙才能夠走得穩當,但是相比起幾個月前來說,如今已經讓大家都松了口氣。

半躺在沙發上的楚濂,那麽愜意隨性的樣子,微微敞開的浴衣下,光潔的鎖骨和健碩的胸膛,都讓綠萍微紅了臉。

笑著拿過另一邊的空杯子,為綠萍倒了一杯,看著液體流入而劃出的美麗弧線,輕輕搖動,讓香味自然揮發開來,楚濂才遞給了綠萍。滿意地看著綠萍的變化,在老婆面前,這樣再自然不過,如果連這點魅力都沒有,楚濂才應該頭疼呢。

“有心事,看你一整天都不開心?”

“楚濂,”嘆了口氣,順勢在楚濂的身邊坐下,接過酒杯,“我這樣做是不是挺殘忍的,我知道羅查德醫生人不錯,這些日子以來。如果他愛上的不是我的母親而是別的什麽人,我都會支持他。可是,她是我媽媽,沒有一個子女會希望自己家庭出現裂痕甚至於破碎的。”淡淡地愁緒,好看的雙眉微微皺起,眼中竟是掙紮和歉意。

楚濂眼神閃了閃,問道:“綠萍,如果媽媽和爸爸分開了呢,如果是這樣,你還會介意羅查德嗎?”

奇怪地看著楚濂,綠萍覺得這是不可能出現的問題。爸媽剛剛過了銀婚紀念日,他們已經相攜走過了大半生,還有什麽事可以把他們分開的呢。

“楚濂,這是不可能的。你什麽時候也愛談如果。爸媽怎麽會分開呢,這本身的假設就不成立,我又為什麽要在這個不成立的假設中作出回答呢。”

揮了揮手,“綠萍,就當是假設成立呢,如果媽媽是單身,你會介意媽媽身邊出現一個羅查德,或者別的什麽人,你怎麽看?”

看了眼楚濂,綠萍其實並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,因為在她的意識中,爸爸就應該和媽媽在一起。不過似乎楚濂很執著於這個問題,深深地吸了口氣,綠萍細細地想了想,才說道:“好吧,如果媽媽是單身,我希望媽媽能夠幸福。”因為,女兒並不能成為媽媽生活地全部,因為她現在很幸福,所以,也希望所有人能夠都幸福下去,一直到永遠。

“綠萍,你真的這麽想?”楚濂淡淡地問著,心中卻在思考,要如何把那件事情告訴她,畢竟在綠萍的心中,舜娟真的很重要,地位之超然,超乎楚濂的想象。

綠萍疑惑地笑了起來,“楚濂,你今天是怎麽了,還說我有心事,我看你似乎有未說完的話,否則你今天是不會問我這麽奇奇怪怪的問題的。”

把紅酒放在桌子上,楚濂看著眼前疑惑地綠萍,說道:“還記得上次楚沛打電話來嗎,他告訴了我一些事情,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訴你,不過我想,作為女兒,綠萍你有權得知發生的事情。”鄭重地看了眼綠萍,楚濂起身打開房間裏的密碼櫃,拿出了一個牛皮封口的袋子,遞給了綠萍。

那是他特意找私家偵探調查來的結果,關於汪展鵬和沈隨心,他們過往和一切。那些塵封的記憶,那些本應該埋藏的東西。

接過文件袋,綠萍預感到,如果打開了這裏面的東西,可能家中的一切都會改變,看著如此鄭重而嚴肅的楚濂,手中的文件袋也變得沈甸甸起來。

“打開來吧,綠萍,我希望你有心理準備。”

拆開了文件袋,不過是幾頁紙和一疊照片,綠萍卻瞪大了眼,連呼吸都變得沈重起來。

父親,他笑的那麽開心溫柔,這是父親嗎,是在家中優雅卻謹慎的父親,是在家中儒雅卻總是帶著疏離的父親?他懷中女人,很清秀,沒有媽媽美麗,但是,卻也很溫柔。她看著父親總是帶著情意和依賴,他們之間,似乎有著某種磁場,把所有人都隔絕在外面,只有他們兩個人的世界。

父親,你何時對媽媽如此呵護,你何時會笑的如此暢快。你的眼睛在發亮,襯得過去在家中的你,如此死氣木然。

“這……”,手忍不住地顫抖起來,照片很美很幸福,可在綠萍眼中卻比洪水猛獸更加可怕恐懼。爸爸怎麽可以,他怎麽可以在外面有別的女人,他要把媽媽置於何地,這麽多年的情感,這麽多年的榮辱與共,難道都比不上嗎?

“楚濂,這些是假的吧,是不是假的。這麽怎麽可能呢,爸媽才過了銀婚紀念日,我還記得那天很熱鬧,來了好多人,好多的祝福,大家都那麽開心幸福。爸媽一直在別人眼中是最佳夫妻,他們從來是別人羨慕的對象,這怎麽可能。爸爸在外面有女人,我不能接受這個,這裏面的肯定不是爸爸,只是一個和爸爸很像的人,對不對,楚濂,你告訴我,對不對。”綠萍激動地大喊起來,眼睛紅紅地看著楚濂,期待楚濂告訴她,這些不過是個可笑的惡作劇,不過是兩人的玩笑。“楚濂,你在和我開玩笑,是不是,是不是啊。”

安撫地看著綠萍,楚濂當然也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,這樣,綠萍還是會有個完整的家庭,令人羨慕的父母。

“綠萍,別激動好嗎,我也希望這些是假的,但是,我無法說服自己,這些照片都是證據。綠萍,你必須冷靜下來,雖然我說這些很殘忍,但是我現在要求你冷靜下來。如果你失去理智,那麽你怎麽去保護媽媽,你都如此震驚傷心,那麽當媽媽知道這一切,你讓她如何接受。那時的她,需要你的安慰和支持,而不是你們兩個因為痛苦而失去思考。”

眼中閃著淚花和仿徨,“對,媽媽。楚濂,這些媽媽還不知道,是不是。”

楚濂點了點頭,“是的,我想她還不知道,否則怎麽會這麽冷靜。但是,這些瞞不了多久,等媽回去了……”

“楚濂,我真的不敢相信,這怎麽會呢。”眼淚迅速地流了下來,曾經以為幸福的一對,父母是綠萍心中最完美最向往的一對,他們的婚姻是多少人羨慕的。相濡以沫,四個簡單的字,卻多麽美好。難道那些都是假的嗎,難道銀婚紀念日的幸福是假的嗎,難道爸爸對她還有紫菱的愛是假的嗎?那美麗幸福的回憶,迅速幻化成泡沫,在綠萍的心中,那些城堡坍塌下來,化成了粉末,揮散開來。

“我也不敢相信,我還有楚沛,從小都是在汪家玩著長大的,爸媽的感情,我們都看在眼裏。綠萍,事情已經發生了,我們現在不是拼命否認的時候,我們只能把一切傷害降倒到最低,盡我們的能力,挽回些什麽,你說對嗎?”當然了,成不成另說。以沈隨心那個女人的態度,她好不容易抓住了汪展鵬,怎麽會輕易放手呢。如果她要的是錢,現在找舜娟是最好的時刻,當然如果要的更多的話,比如汪太太的頭銜,總裁夫人的地位和汪展鵬身後的財產,那麽就另當別論了。

“對,你說的對。楚濂,你說我們怎麽辦,不能讓那個女人破壞爸媽的家庭,一定不能。”期待地看著楚濂,她的天,她的丈夫。綠萍現在亂極了,誰一下子知道這些都沒辦法理性思考。

“把這些都看完吧,這裏面詳細地介紹了爸爸和那個女人的事情,綠萍,事情比你想象地還要糟糕。”低沈地嗓音,在綠萍耳邊響起,但是卻不啻為另一場災難。連楚濂都說糟糕的事情,綠萍心中都有些恐懼了。

低下頭看著放在另一邊被她忽略的紙,那一行行的文字,卻像是緊箍咒一般,惹得綠萍頭疼了起來。

“雨珊是爸爸和那個女人的孩子,天啊,今天是愚人節吧,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。”綠萍震驚了,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幾行字,似乎要把他們都看穿了不可。

“是的,這也是楚沛打電話來的原因。他在無意中和雨珊撞破了爸爸和沈隨心的事情,沈隨心才說出了這個秘密。劉雨珊是爸爸和沈隨心的孩子,很多年前,爸爸就和沈隨心認識並且相愛了,不知道什麽原因,沈隨心後來離開了爸爸,但那時候已經懷了爸爸的骨肉,這孩子就是現在的劉雨珊。但劉雨珊似乎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,她還一直以為沈隨心是她的阿姨,是她父親的妹妹。”楚濂對劉雨珊印象不錯,相比紫菱,劉雨珊對綠萍的關心要真誠地多。楚濂才不相信沈隨心所說的,那個偉大的善良的理由,為了兩個孩子。這種明顯騙人的話,騙騙汪展鵬那個自詡情種的人才有用,而且,這一定也極大地滿足了汪展鵬的男人虛榮心,看,我看上的女人,離開也完全為我著想,離開了還愛著我,忘不掉我,還為我生下了孩子,我簡直太有魅力了,我們的愛情簡直太偉大了。

“爸爸知道這件事了,對不對。所以事情變得更加糟糕,如果沒有這個孩子,那麽我們還可能挽救爸媽的婚姻,但是,有了爸爸和那個女人的孩子,爸爸會怎麽打算。楚濂,你猜爸爸的意思是什麽。楚沛打來電話,就表示事情遠遠超過他的預料,他打來就已經證明了,爸爸要離開這個家了,對嗎?所以楚沛打來,是通氣,也是要我們拿主意。”漸漸冷靜下來的綠萍,她的反應力,甚至於讓楚濂刮目相看。

“對,楚沛說,爸爸似乎打算和媽媽攤派,他要給那個女人婚姻和完整的家。”

“我猜就是,否則,一切瞞著媽媽就可以了,楚沛不會這樣打來告訴你。”冷著的臉想著背叛了家庭和她們的父親,聲音都顫抖起來,“爸爸怎麽可以這樣,原來在多年以前,他們就已經在一起過,我真不敢相信爸爸會做出這樣的事。他不要我們了對不對,他不要這個家了,他要拋棄媽,拋棄我和紫菱。他現在眼裏一定只有那個女人和雨珊。”

拍著綠萍顫抖著的肩膀,楚濂把哭泣的綠萍擁進懷中,耳邊聽著她斷斷續續的梗咽。

作者有話要說:希望大家多多支持~!

☆、42

美人哭泣自有一番韻味,但是和綠萍的傷心比起來,楚濂就無心去欣賞這難得的美景了。過了許久,綠萍的情緒才平覆了下來,接過楚濂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臉,看著楚濂身上被她弄濕了一片的襯衣,微微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。

“我們現在不能讓媽媽知道這些,至少現在不行。楚濂,媽媽說過要回去了,我們怎麽辦,不能讓她回去面對這些,媽那麽在乎家,在乎爸爸,要是讓她知道這些,我真不敢想象,她會瘋的。爸爸的背叛會把媽媽摧毀,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。”連她都如此傷心難過,何況是媽媽。媽媽犧牲了事業,一心一意做爸爸的後盾,難到就落得如此下場,如果知道了真相的媽媽,會是如何地絕望和崩潰。想著那樣優秀而賢惠的媽媽,想著慈愛偉大的母親,綠萍一陣不忍和難過。

在她孤寂無助的時候,是母親陪著她,鼓勵她。從小,每天覆習到深夜的時候,是媽媽給她做宵夜,端熱飲,練舞練到腳抽筋,是媽媽給她揉腿,每當遇到困難時,總是媽媽第一個發現她的情緒,關心她呵護她。

她不能讓媽媽受到傷害,她一定會保護媽媽,支持她鼓勵她。亦如過去的媽媽照顧她一樣。

“楚濂,我的腿現在基本已經好了,還有什麽借口讓媽媽留下來?”看著丈夫,綠萍現在同樣需要支持和後盾。她的丈夫,就是她前進的動力。

“還記得嗎,我們結婚之前說過的話,我說過等你好了要帶你去世界各地走走,不如我們就實現這個諾言吧。”淡笑地看著綠萍,忽略她一瞬間的惱怒。

“楚濂,我是在說怎麽能留下媽媽,你還和我提出去玩。”白了眼嬉皮笑臉的楚濂。

寵溺地點了點綠萍剛才哭的通紅的鼻子,瞪地大大的眼睛,紅通通的像兔子一樣可愛。綠萍,原來除了美麗,更是可愛地不得了。

“傻瓜,平時看你挺聰明的,怎麽就轉不過彎呢。你現在雖然已經康覆,但是行走什麽都不是特別方便,我現在提出要帶你旅行,媽能不反對嗎,可我們堅持,她又不放心,只要我們游說一下,她還不得乖乖地跟著我們。你可是她的心頭肉,她怎麽能讓你受委屈呢,自然要隨行照顧你,看著你啊。”

驚喜地看著楚濂,“對啊,楚濂,謝謝你。”高興地擁進楚濂的懷中,對這些主動投懷送抱的事情,楚濂自然是樂的接受,享受著佳人的溫柔,心中愉快極了。

“自從嫁給爸爸,媽就全身心地把她自己奉獻給了這個家,給了爸爸,給了我,給了紫菱,她已經好久沒有出去旅行過了。這次,我們也趁機讓媽媽放松一下,我希望媽媽能夠幸福,哪怕沒有了爸爸,也要幸福。”當然,綠萍心中還是有著淡淡的期望,期望父親能夠回頭。在外面玩玩就玩玩,只要心中有這個家,只要能夠回來,綠萍還是希望爸媽在一起。

“綠萍,這件事情,我們兩個知道就好了,在媽媽面前你可不能表現出來,臺灣那邊也不要說。至於紫菱那裏,就更不要提起,明白嗎?”畢竟現在只有少數人知道,如果事情洩露出去,不說別的,至少也讓楚沛難做的。

點了點頭,“我知道,你放心吧。楚濂你真是好哥哥,我嫉妒了。”綠萍撒嬌地在楚濂的懷中拱了拱,惹得楚濂哈哈笑了起來。

綠萍,你真是通透地讓人欣賞。

“紫菱和雲帆正滿歐洲地玩呢,她可是忙的不亦樂乎,哪還有心思管這些。況且,就她那毛毛躁躁的性子,她知道了,還不是讓全世界都知道,你說的對,還是別告訴她吧。雨珊,真沒有想到,她居然是爸爸的孩子,是我的妹妹。”在飛天舞團的時候,綠萍就很是欣賞喜歡這個女孩,大大咧咧的個性,卻總是在細微處讓人心暖。

對於劉雨珊,綠萍是覆雜的。她不討厭雨珊,甚至說很是喜歡,單個來說,雨珊能成為她的妹妹,綠萍真的很高興,而且以前她也是把雨珊當做另一個妹妹來疼的。可是,雨珊的背後,是沈隨心。這個搶走了媽媽完整家庭的女人,奪走了爸爸愛的女人,是造成這一切痛苦,搞得她家一團亂的女人,綠萍恨她,討厭她,甚至於厭惡。雨珊是爸爸和沈隨心的女兒,無論如何都打上了沈隨心的烙印。

這樣覆雜的感覺,讓綠萍對於雨珊,也矛盾起來。

“大仙女,我簡直愛死你了,你怎麽這麽優秀啊。”

“大仙女,我好喜歡你啊。”

“誰敢欺負大仙女,就得先過我613這一關。”

一個個鮮活的劉雨珊,在綠萍心中不斷閃現,這樣活潑可愛的613,讓綠萍不自覺地笑了起來,可是很快,笑容變得苦澀,照片上的爸爸和那個女人,那麽親密無間,那麽公然地出雙入對,他們把媽媽置於何地,把她們這些女兒置於何地,那樣赤 裸 裸的背叛,讓綠萍厭惡萬分。

“綠萍,想什麽呢?”

回過神來,看著楚濂,綠萍搖了搖頭。“沒什麽,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對待雨珊。”

劉雨珊,楚濂自然知道綠萍的矛盾,“順其自然吧,綠萍,那我們先來計劃一下,去哪裏玩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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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一簾幽夢,不知與誰能共?多少秘密在其中,欲訴無人能懂!”紫菱看著珠簾,喃喃自語著。夢幻的水晶珠簾,在燈光的映襯下閃爍著奪目迷蒙的光彩。

“楚濂,楚濂,濂,簾,簾……。”雲帆只知道,那一串串珠簾,每一個都有她一個夢,那些稀奇古怪的夢,所以,雲帆驚喜地把這特質的珠簾掛在臥房裏,可是紫菱沒有告訴他,她愛珠簾,因為,每一個珠簾,都是她愛楚濂的證明。

楚濂,看著這珠簾,就讓她想起楚濂,那樣優秀的楚濂,在童年時期,是紫菱的夢,少女時期,是紫菱的遐思,甚至到了現在,是紫菱美好愛情的寄托。紫菱覺得,她所有的愛都已經給了楚濂,而那些珠簾就是她美好愛情的象征。這新房,雖然華麗,可是,紫菱多麽希望,新郎不是費雲帆,而是楚濂。

幸好,有珠簾陪著她,讓她知道,楚濂仍然是愛著她的。

楚濂,每一個夢裏,都是紫菱和他的點點滴滴。紫菱知道,那些過去不是幻覺,楚濂說過的,他的真愛,只有她。他們犧牲了愛情,彌補了綠萍,可是他們的心卻是會永遠連在一起的,就如眼前的珠簾,一串串的,永遠不會分離。

“楚濂,你過得好嗎,一定不好吧,怎麽會好呢,沒有我怎麽會好呢。綠萍,我多麽羨慕你,我寧願斷腿的是我,而不是你。你失去了夢想有什麽呢,你得到了楚濂,那該有多幸福,你知道嗎,我失去了愛情,我和楚濂失去了偉大的愛情啊。”

“綠萍,你從小折磨著我,現在,還不放過我和楚濂。真的恨你呢,綠萍,為什麽這個世界上會有你,你為什麽會是我的姐姐。”

紫菱常常想著,想著過去和楚濂的愛,有時會想起在醫院中,楚濂對她的絕情,可是很快又會被她否決,楚濂是愛她的,楚濂的愛,所以拒絕她,讓她幸福,而他呢,卻獨自走入深淵。這樣想,紫菱越發愛著楚濂,越發想念楚濂,越發厭惡起綠萍。

“紫菱,小東西,在想什麽呢?”費雲帆走進房間,看著他的小嬌妻傻楞楞地看著珠簾,一定是她的腦子裏又在轉著稀奇古怪的念頭了,那些想法,簡直讓費雲帆驚喜極了。可能在常人眼中奇怪的,幼稚的想法,對於費雲帆而言,卻如瑰寶一般,越是聽越是覺得充滿靈性和驚奇。

寵溺地把紫菱摟進懷裏,“一個人呆著很無聊嗎,又在想什麽?”

回過神來,看了眼費雲帆,“雲帆,你忙完了嗎?以後不要讓我一個人呆著好不好,這裏我誰也不認識,巴拉巴拉她們也和我雞同鴨講,一個人在這麽大的古堡裏,我總覺得墻角會有個女人看著我。”可憐巴巴地看著費雲帆,大大的眼睛,閃著依賴的光芒,讓費雲帆一陣悸動。

費雲帆喜歡這樣的紫菱,全世界似乎只有他一個人。費雲帆有錢,有錢就可以完成很多普通人不可能完成的事情。所以,請幾個通中文的傭人有什麽呢,可是費雲帆卻不希望紫菱離開他的視線。好不容易把紫菱娶回了家,來到法國,住進了他精心布置的城堡。在這裏,所有的傭人都只會說法文,所以,紫菱只能是他一個人的,她必須依賴他,關註他,時刻留在他的身邊,想飛也飛不出去。

送給她的電腦裏,有他請專家設的密碼程序,她的手機裏有他的追蹤器,隨時隨地,她的一切想法和行程,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只要他想看,紫菱的一切對於他而言都不是秘密。

紫菱的護照在他那裏,紫菱所有的財產都在他的保險箱裏面,身無分文的紫菱,又怎麽可能離地了他。呵護地把心愛的嬌妻摟地更緊一些,真的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子,這樣時刻不分離才好。

他可愛的不通俗物的嬌妻,就像是他心靈中的凈土一般,如此純潔無垢。費雲帆愛極了紫菱如此的依賴,如此的不設防。

“傻瓜,墻角怎麽會有個女人呢,你這小腦袋瓜裏到底裝了些什麽啊。”

撒嬌的搖著費雲帆,嘴巴嘟嘟地說道:“就有就有,這裏不是古堡嗎,每一個古堡都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,或者曾經這裏就死過一個女人,她的靈魂沒有消散還在這裏游蕩,雲帆,我好害怕啊。”

好笑地看著嬌妻的幻想,“紫菱,我的天啊,你到底看了些什麽啊,再這樣說下去,鬼故事都要出來了。”

“我不管不管,雲帆,答應我,以後不要離開那麽久,好不好。”

費雲帆自然樂得同意,“好好好,遵命,我的費太太。”

“咚咚咚,”費雲帆忙安撫了紫菱,“進來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大家要多多支持倫子啊~!

☆、43

“總裁,抱歉打擾了,可是會議還沒有完呢,主管們都在下面等著。”威廉盡責地提醒著這位老板,心中無奈,這位老板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精明,頗有些中國人說的只愛美人不愛江山,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。

好久不去公司不說,好不容易召集了下屬來這裏開會,心不在焉地聽著匯報,會才開到一半,就急急匆匆地走掉了,讓各部門的主管大眼瞪小眼地在樓下等著,這到底是什麽事啊。

威廉無奈地上樓來敲門,雖然知道這樣打擾別人家親親我我很不厚道,但是誰也不是有著大把時間揮霍的,大家集合在這裏,也是推掉了不少工作。

“雲帆,你剛答應我的。”紫菱一看見來人,就知道雲帆又要離開了,心裏就有點不樂意。他們開會一開就是大半天,把她晾在一邊不說,說的也盡是些她聽不懂的話,又枯燥又乏味。纏著雲帆去過一次,紫菱就再也不想踏足那裏了。

可憐兮兮地看著雲帆,好像你不答應,就哭給你看的樣子,紫菱就不清楚,雲帆那麽有錢,不是以前還說最好的管理者就是讓下屬去做事情嘛,那麽雲帆幹嘛還要開那麽多會。以前和雲帆在臺灣,也沒見他有多麽忙,還不是隨傳隨到,紫菱只是想要雲帆一直陪著她,她不想要一個人傻呆呆地,像在臺灣一樣,沒有人關註,沒有人會註意到她不開心。

她是雲帆的妻子,她有這個權利不是嗎。

低頭看著嬌妻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,剛才要拒絕的話也被吞到肚子裏,這樣的紫菱,又怎麽能夠讓他拒絕呢。

“好好好,我不走。”看著紫菱破涕為笑,雲帆覺得自己做的決定簡直是明智極了,能夠贏得佳人一笑,這比他賺多少錢都快意。紫菱是在依賴他,紫菱在接受他不是嗎。

兩人含情脈脈地對望,可是讓一邊的威廉卻不自在極了。威廉是德國人,自有德國人的嚴謹,雖然在法國工作,也熏陶了些法國人的浪漫情懷,可是骨子裏的東西是不會變的,不讚成地看著老板,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,但是,也拜托你們等私下裏親親我我恩恩愛愛吧,樓下大家都等著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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